我楚北捷今生只爱你一人。
你一个大将军 成日历不想着带兵打仗 却想着为女人梳头
如果你不杀了我 我就一定会娶你
人都在我床上了 还敢嘴硬
贫嘴的家伙
从今以后 聘婷姓楚
昨晚发生的事 你不打算负责任
敢对月起誓 永不相负
我想娶你 无关那些谋算心机大义
既然我救了你的命 你的命就是我的
当日定南,今当北捷
春天,百花开放时,你在东林,我在何方?
娉婷快止不住自己的泪水,她长叹一声,仿佛舍弃了所有的矜持,猛抱上楚北捷,仰头楚楚道:“金风玉露,只求此夜一次相逢。”
道义曾是一把尺子,但最后,却往往会变成沉重的锁、血色的布。它会囚住你的心,它会蒙住你的眼睛。
再不得已的选择,也是选择。
再不得已,也有了伤门,伤口在心怎么会不疼?
谁注定要与谁一辈子守在一起?
美人之惑,一则以色,一则以韵。
色易弛,而韵芳远。
一国之中,既然已有一位绝韵之后,又何须再添一位绝色之妃?
窗外的明月,你不该如此无情,见证情人间的蜜语,又无动于衷看沙场上斑斑血迹。
王者,要有国,就无家。
如此、如此、漫长的故事,如娉婷指下的一曲,奏尽人生的五音。
明月当空,柔和地将光芒洒在这对万人之上的人儿身上。
你可还记得,我们曾对月起誓,永不相负?
也许我们,真的从不曾相负。
天公垂怜,赐我娉婷。
你有可以飞天的翅膀,楚北捷愿意追随你,直到天涯海角。
雪纷飞,花坠泪。越怕伤心,越被人伤心。
看,我已经得到了四国,才知道它最大的用处,不过是博得你一个浅浅的矜持的笑容,就像当日我落魄地走进云常,你掀开珠帘,赐予我的那个一般。
我会为你舞剑,为你在髻上插花。
我记得你瀑布般的如云乌发,摸上去似丝绸光滑。
我记得你喜欢我赞你的五指,纤纤如温玉,秀美无瑕。
我的妻,你将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,从此以后,没有人敢再欺负你。
我不会再让你,在那漆黑的小屋内无助地哭泣。
她们只愿意将心思用在心爱的男人身上,就如她们,只愿为心爱的男人心碎。
“娉婷,我今日终于懂了。”楚北捷一曲既了,极认真地道。
娉婷举袖,不动声色地擦擦眼角:“王爷懂了什么?”
楚北捷宠溺地用双臂将她圈着,沉声道:“懂了你的百转千折,不改初衷。”
“百转千折,不改初衷……”娉婷低低咀嚼。
“聪明的白娉婷,愚蠢的白娉婷,善良的白娉婷,狠毒的白娉婷,都是我所爱的白娉婷。”楚北捷长长舒出一口气,反问:“我怎会后悔?”
此刻余光,正好缅怀当日,缅怀后就要抛开,走时,方能忍住心肠不再回首。
伦理道德,常被放在一起,其实两者並不完全相同。道德出自内心,而伦理出自道德。
天下有身外财的人多,有身上财的人少。
回家去吧,年轻美丽的女孩。你不曾经历过那些,那怒马鲜衣,对峙三军的日子;那绝世古琴碾成飞灰的绝望;那忘尽怨恨,气吞天下的胆魄;那轰轰烈烈,世上万千说书人也无法道出其中滋味的爱情。 回家去吧,你的笑声如铃,应该回响在你欢乐的故乡,回响在慈爱父母的耳畔。
她若不喜欢你,你会难过。她若太喜欢你,那你们俩都会难过。
我这是雪月魂魄红颜纤手,你那是天地心志强弩宝刀,中间,隔了国恨如山。
山高入云,你看不见我,我瞅不见你。
心痛如绞,不曾稍止。
你可还记得,我们曾对月起誓,永不相负?
也许我们,真的从不曾相负。
她能吃百倍的苦,却容不得伤心。
从今以后,爱我所爱,恨我所恨。
人,其实可以惬意地哭,大声地笑。
人,其实不但可以有理,还可以有情。
"谁注定要和谁一辈子守在一起呢?你说的对。"
"伤了心就是伤了心,说几句大局的道理,伤口就能愈合吗?"
"不能。"
不能的。
美人之惑,一则以色,一则以韵。
色易弛,而韵芳远。
天地间此女最恨最恶最该杀,天地间此女最柔最慧最应怜。
人生一世,要爱,要恨,要作主,要抗争。
“最后给你一个机会。”楚北捷叹:“自愿上马来,跟何侠告别,从此,你不叫白娉婷。你会姓楚。”
明白自己想要什么,明白自己该做什么。
明白该珍惜的,便去珍惜;该决断的,便应决断。
明白国与家,家与人,本是一体。
明白牺牲不是伟大,有懂得自珍自爱的人,才有兴旺的国,如同有鲜红的血,才有展翅飞翔的凌云壮志。
春景,夏色,秋虫,冬语。
春明媚之景,夏盛放之色,秋萧肃之虫,冬无人之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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