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。但是我很高兴,我现在能陪着你……
没有你的世界,依然运转,没有你的我,依然活着,只是,心空了,被你带走了。什么时候,我才能再见到你,把我的心归还给我,把我的心空填满。
我知道,这是真正的永别,这一生我将再也见不到他,如同曼珠沙华的花与叶,生生相错,花叶两不相见,花开不见叶,有叶不见花。
也许我一直苦苦寻找的幸福,已经找到了。
河岸盛开的曼珠沙华鲜艳如火,远远望去就像是鲜血铺就的地毯,这是幽暗的冥界唯一的色彩......
能相识也是一种缘分,也许以后你们再也不会见面,何不给大家留个美好的记忆在心里呢?
那些时过境迁最不该在意的人,偏偏纠缠不清,最应该淡忘的事。却已深入骨髓。
时间是不是真的是一剂治伤的良药?我终于能够平静地接受你已经不在我身边的事实,我只能把你珍藏在心底最深最温柔的角落……
就算你恨我也好,我也不会放开你。
闭上眼睛,用心去感觉那舒缓的琴音,一时之间,只觉得心思变得极其纯净,地位、金钱、爱情、世俗的欲望,统统离我远去......
人不跌跟头。就长不大。
我停止奔跑,一步一步向着他走去。他纤长的指尖下流泄出古朴悠远的琴音,仿佛来自亿万年前的蛮荒岁月,带着前世的气息,似曾相识,令我静定。世间一切在心中层层剥落,他的琴音如同圣洁的雪水,洗却了尘世的烦扰,让生命归于永恒。我突然明白了,这是云峥,生命中最后的绝唱。
楚殇在爱情里,只是一个笨拙的孩子,而他遇上的,是一个如此,如此恨他,如此聪明的女人,他注定了输,他注定了粉身碎骨。叶儿在轻嘲:“楚殇呵楚殇,我已经胜券在握,而你,以后应该怎么办?”叶儿看不到,此时的楚殇已经为他所做的,付出了代价,他愤怒的眼神里,充满了他赤裸裸的心碎,碎了一地,任凭如何捡拾,却也无法缝合。
对长发和发簪的偏爱,大概是缘于幼时母亲给我讲的故事,她说,古代的男女都留长发,婚后同寝,男人与女人的发,纠缠在一起,是为结发。母亲的话很朴实,却让爱做梦的我滋生出无穷的幻想,生命中若有那么一个人,可以令我安心同榻,结发缠绵,这一生,都无人能阻止我们相爱,他会用手亲昵地梳理我的黑发,会用簪将我的青丝绾成同心髻,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。结发,夫妻。
在二十一世纪,有个叫李小葱的女孩儿,让无数的人为她疯魔,爱她的人爱得发疯,恨她的人恨得发狂,她随口一个笑话,都可以成为流行,把这家喻户晓传了几千年的粽子,赋予了新的含义,成为“无间”的代名词。她纯净得就像是我们十年前的自己,我想起那个火热的夏天,我们因为这个孩子走到一起,为她投票、为她拉票、为她哭为她笑、为她耗尽身上本就不多的全部热情,一切仿佛才发生在昨天一样清晰,却其实已经恍如隔世,真的真的,是在隔世了。
残阳如血,落于江中,将江水也染成了猩红色,而我们的船,正渐渐驶向那团血色之中。
天地之间仿佛只有这么一个人,似乎从混沌初开,便一直等在那里,等我去聆他的声音。
你反正也已经恨我一辈子了....
欲辨难辨你一脸风尘,犹如欲辨难辨我命运。易摘难摘那天际风云,犹如易近难近眼前人。患难长路中,各自寸步难行,如果这是爱,甚么比抱拥更真。欲问难问你可有可能,犹如易觅难觅过路人。路若长若短,注定继续同行,难得你共我,从过渡寻觅永恒。当我眼前只有你,当你背后总有我,在路途上一双一对,但背影相差算多不算多。欲问难问你可有可能,犹如易觅难觅过路人。路若长若短,注定继续同行,难得你共我,从过渡寻觅永恒。当我眼前只有你,当你背后总有我。漫漫途上风声交错,像唱出彼此未唱的歌。当我眼前只有你,当你背后总有我,在路途上一双一对,但背影相差算多不算多。漫漫途上风声交错,像唱出彼此未唱的歌。
“我不愿意做她的牵挂,不愿意用我留给她短短一年时间的回忆,去束缚她的心,禁锢她的下半生。“
你了解我喜欢谁,?那你说我喜欢谁,.你说 !你说啊!你说啊!
恐惧像发了芽的种子,枝叶从隐藏得最深地心底漫延出来,瑟瑟地游走于全身。
叶儿,别忘了,百年之后,我在地府等你。
凝眸相望,一时竟觉得天地万物都不存在了,他的眼中只得我,我的眼里只有他,仿佛有无形的线将我们的目光牵在一起,秋意正浓,岁月静好,这一幕成了铭记在我心中永远的图画。
永远可能很远很远、很久很久,也可能很近很近、很短很短。如果永远很久很久, 久到上千上万年,你能保证你对我的喜欢,可以一百年,一千年,一万年都不会变化吗?别急着答应,孩子。这是段很长很长的时间,山川可以变成平原,沧海可以变成桑田,人心会随着外界环境的变化而改变,这是自然而然、无可非议的。你现在喜欢我,很喜欢很喜欢,因为是现在的你喜欢现在的我。一旦我们改变了,你不再是现在的你,我也不再是现在的我,这种喜欢,便被时间磨平了,也许一千年、一万年之后,连痕迹都不 曾留下,谁也不知道你曾经很喜欢很喜欢我,也许连你自己都不会再记得
“你怕我?躲我?就因为当初我犯的错,你就完全把我从心里排挤出去?你对我公平一点,难道你就没有错吗?你明明可以跟我解释,你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我真相,为什么不说?就因为我不对你坦言,你就这样报复我吗?”
丫头,那一刻,你的眼里,只有我
“喜欢,你这丫头,就今日这一刻最得我喜欢……”他的声音暗哑起来,我微微一笑,是呵,因为就是这一刻,我才最真实,你或许只是不经意地触中我心底最柔软的部分,却让我完完全全呈现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情感,真够亏的,我叹了一声,可是,却不悔。
音有幽度,始称琴品。品系乎人,幽繇于内。故高雅之士,动艹便有幽韵。洵知幽之在指,无论缓急,悉能安闲自如,风度盎溢,纤尘无染。足觇潇洒胸次,指下自然写出一段风情,所谓得之心,而应之手,听其音而得其人。我痴痴地望着他,复唱着歌词,竟不知是我的唱词在引他,还是他的琴音在领我,那词与律,竟是浑合无迹。他抬眼望着我,与我的目光纠缠在一起,他眼中有我,我眼中有他,热如焰,沸如火,将彼此的面目融化在眼底。
他纤长的指尖下流泄出古朴悠远的琴音,仿佛来自亿万年前的蛮荒岁月,带着前世的气息,似曾相识,令我静定。世间一切在心中层层剥落,他的琴音如同圣洁的雪水,洗却了尘世的烦扰,让生命归于永恒。
所以,只有朕是外人,是吗?”他抿紧了唇,“对惊云,对平安,对你身边的人,你都这么上心,独独朕……是外人。”
原来是神女有心,襄王无梦。我叹了一声,红叶啊红叶,你坚持要走的这条情路,只怕也坎坷得很,不知道到最后,是不是真能做到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?
楚殇说他爱我,可是他的爱只是自私的占有;宇公子看似在乎我,可我不过是他眼里一个新鲜的玩具;凤歌说若没人爱我,便由他来爱我,可是任我与他相交再深,我也触摸不到他的内心;冥焰口口声声叫我老婆,可是他更像一个心血来潮的孩子,我甚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喜欢我;乌雷赠我金刀,不过是在炫耀他自己的优秀出众……没有一个人,像安远兮这样默默守护在我身边,他对我的喜欢,是纯然的喜欢,一点一滴付出他的关心,没有功利、没有算计,我要的不过是这样一份简单的感情。
就是这样简单的一支簪,竟然破了我的金钟罩,让我意乱情迷、不能自己。是不是我已经寂寞得太久,孤单得太久,所以他一个无心的雕簪绾发的举动,却正好天时地利人和,让我圆了前生一直以来的梦想。在这个对其他人来说岁月静好、现世安稳的时空,对我却是危机四伏、步步惊心,可以使心灵安宁或者使**逃避的,除了醇酒,只剩爱情了吧?所以心动、情动,才来得这般迅猛这般狂热,所以不管是谁给我温暖的怀抱,我都眷念都贪慕。我的唇角泛起一丝苦笑,原来活了三十年,我竟然还是搞不懂爱情这东西。我是不是已经不适合去爱一个人,在尝试“执子之手”时,在学习“我心匪石”时,在经过“弱水三千”时,在感怀“冬雷震震夏雨雪”时,我,一直都找错了人。
历尽沧桑,知我怜我即使不爱我,我也愿意停止流浪。
“我心里想什么,你会在意吗?”
他一直都没有说话,只是沉默地喝我斟给他的酒,我斟一杯,他便喝一杯,不斟,他也不闹、不动。他的眼睛漠然地望着窗外,直到醉倒伏案,亦再没有看过我。我望向窗外,凉风瑟瑟,那一树的繁茂,不过几曰时间,便落得稀疏萧条,蓦然惊觉,原来夏天已经过去,秋天已经来了。
我转过头,迎上安远兮情浓得见不到底的目光。微微扬起唇角,握住他的手,十指交错,紧扣,我深深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,知道自己未来的路,已经注定与他同行,或者我们还会遇到困难遭遇挫折,或者我们还要经受磨难经历艰辛,但只要他的眼前只有我,我的背后总有他,还有什么可怕的呢?
我借着酒劲,抱着吉他坐在长凳上摇摇晃晃地唱,记得当年看《东方不败》,心里是何等艳羡那样笑傲江湖、快意恩仇的人生。但求知己长相伴,浪迹江湖风雨行。什么时候,我才能遇到一个愿意执我之手的人,与我一起笑看天边的云卷云舒,细数黄昏的檐前滴雨,倾听喧嚣声里隐者的吟唱,回忆我们曾经年轻过的容颜?
所谓的享受寂寞、离群索居,也只是相对而言的。
下辈子记得来找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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