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贵的人打得赢自己的欲望,无论那欲望有多么高级。
其实我没那么害怕的,不知为何,虽然我心跳加速了,手也在昭昭的肩膀上微微颤抖,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种沉下来的东西,让我觉得没必要恐惧。也许,从出生起,我就是靠着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活到今天的。信任什么东西呢?我说不好,也许是信任这世界放给我看的电影,永远不会那么糟糕。
当你不得不抬起头来仰望一样东西的时候,便会错觉那就是真理。
可是几个月以后我发现,持续地恨一个人真是个体力活。
你想象一下,一个永远没有尽头的数字,但是世界上所有的圆都因为它才能存在。所以,π,就是永恒。
北北是赞美诗。你是个寓言。
他恨那种赤裸裸的,绝望的期盼。
她以为因为五年前他们就已经相识,他就理所应当地该另眼看她。也不仅她吧,人们都会犯这种错,自以为是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不同的。
她只希望她们能够对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事情保持适当的沉默。
没有对手,没有阻碍,领地圈得越大,属于“自我”的那个核心就越是像块通红的炭,红成了灰,逐渐冷却。
有些事,如果我们都装作没发生过,那就是真的没发生过。
所谓承诺,指的是那种彼此交换灵魂的信任
我就像小时候相信红领巾是神圣的那样,相信爱情应该是永远的。
清醒着的人们,都让自己的脖颈微微扬起,看似无意识地注视着悬挂在他们脑袋上面的电视屏幕。在春晚观众席上响起笑声的时候,轻轻地跟着哄笑。也未必真的觉得好笑,当你必须仰起头来注视一样东西的时候,就会错觉那是真理。
生命只是一场虚妄
有些事,就算我们都装作没发生过,也还是真的发生过的。
过路人,你是否了解眷恋的另一个名字叫绝望。
曾经自以为深入骨髓的习惯其实也这么轻易地改变了。
似乎怀着永无止境的耐心。他一个人在那片看不见的,孤独的原野上疾驰。
后来,我终于懂了,所有关心后来的人都不知道我的故事其实是在求救。后来我一个人慢慢地把自己最新的那具尸体埋起来,并且意识到我自己的最后一具尸体终将死无葬身之地。后来我发现你的‘后来呢’帮不了我,我还是只能那样卑微软弱,劣迹斑斑地活着。但是,谢谢你啊。
是渴望教会了我什么叫卑躬屈膝。
来不及回答了,那么,就这么去吧。当你已经无法回答和追问的时候,就让行动成为唯一的意义。反正,日后漫长的岁月里,你有的是时间去阐释它,去整理它,去把它当成历史来纪念,甚至缅怀。真相一定早就面目全非了,说不定连“真相”自己都嗅不出当初的气味——那又怎样呢,反正我是爱自己的。
我想,我是幸运的人。因为残忍、失去、流血以及无助到只能同归于尽的绝望,对我而言,都只是电视新闻而已。
科学一直告诉人们世界完全不是我们以为的那样,但是又不肯对我们说哪怕一句“其实不用害怕的”。
当你必须仰起头来注视一样东西的时候,就会错觉那是真理。
时间在这种需要精确刻度的时刻总是不值得信任。
我以为我们曾经歃血为盟
但是大军压境的时候我才知道 我心里居然在隐隐盼着他投降
原来我只是渴望着有人能和我一起被俘一起受辱甚至一起被活埋
却没想好要不要一起厮杀
所有的过错再怎么叠加,也没有负负得正的一天。
当你已经无法思考和追问的时候,就让行动成为唯一的意义,反正,日后漫长的岁月里,你有的是时间去阐释它,去整理它,去把它当成历史来纪念,甚至是缅怀。真相一定早就面目全非了,说不定连“真相”自己都嗅不出当初的气味——那有怎么样呢,反正我是爱自己的。
有些人之所以能幸福地生活着,恰恰因为他们都是普通人。他们丝毫不觉得脚下的大地荒芜,所以他们可以在那上面很轻易地种出缤纷的花朵。并且相信,花开就是唯一的意义。但是大妈不是那种人,姐姐也不行,在等待花开的时间里,她们就已经被这满目苍茫击垮了,即使花会如期开放也没用,她们早已不再相信任何良辰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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