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成碧回到天香楼后，发现白泽精怪图被盗。她婉拒了赵衡的帮助，并在送走赵衡后，立刻关上门，直接询问常青是否是他偷盗了精怪图。常青对此感到十分惊讶，连忙解释自己为捉贼已付出诸多努力，不明白为何总是被怀疑。

朱成碧对常青的长相与白泽相似感到困惑，觉得将一个疑点重重的人留在身边十分危险，于是想要赶他走。然而，常青却坚称自己曾欠朱成碧很多钱，在债务未还清前必须留在天香楼。朱成碧无奈之下，当场撕毁了一个名叫樱桃的婢女画像，这个婢女是常青曾经亲手所绘。此举表明她已不愿再包容常青，常青愤然离去。

无夏琅琊王亲自将被害的北狄南王遗体送回北狄，并当众撇清嫌疑后离去。深夜，北狄王召见了玄蜂的驯养人，对白天发生的事情感到愤怒。北狄王想要排除异己可以理解，但被人中途掉包却让他感到尴尬。驯养人对此也感到惊讶，并因杀错人而沮丧。为了戴罪立功，他恳求北狄王赦免他，并承诺会亲自赶回无夏，再次刺杀北狄南王以及琅琊王。

然而，真正的北狄南王并未死亡。当初赵衡为了让北狄南王看清其兄长的真面目，用妖兽幻化成北狄南王的模样。这次经历让北狄南王彻底清醒。

常青离开后，朱成碧感到怅然若失，回想起常青在天香楼时的热闹与欢乐，后悔自己亲自逼走了好友。于是，她再次前往莲心塔，向和尚倾诉自己的心事，并提到自己为了保护整个无夏已经承担了很多责任。

一日，朱成碧在集市上偶遇了呆呆坐着的零。她刚找到驯养者的铜铃，正想试试如何召唤玄蜂，便决定用零来做测试。自从零忤逆驯养者后，五官开始退化，眼睛逐渐模糊。想到自己生命已进入倒计时，零十分想念徐若虚。

与此同时，徐若虚因无聊又回到天香楼去见零。当初零杀害徐若虚的父亲时，感染了父亲的记忆，将对儿子的深沉父爱转移到自己身上。

驯养者再次驯化出一个更厉害且听话的傀儡。双方在树林中大战，新训练的傀儡欲杀掉零和徐若虚。幸得朱成碧及时赶到。玄蜂是妖界剧毒之物，零见朱成碧无法保护徐若虚，便带着他逃跑。常青也及时赶来，用擅长的如椽大笔画了一张坚固的铁丝网，罩住了傀儡玄蜂。

尽管驯养者腹部中箭，但仍不老实，让傀儡玄蜂立刻幻化原形飞走。零与傀儡玄蜂大战，因续航能力不强而倒地。傀儡玄蜂残忍地杀害了零。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零为了保护徐若虚的安全，将自己的意识灌输给傀儡玄蜂。这个傀儡玄蜂感受到了零的记忆和美好回忆，开始有了自我意识。零叮嘱它不要忘记恩人的名字，并努力守护想要守护的东西。

零死后，这个傀儡玄蜂继承了它的意识。它呼唤着徐若虚的名字，并用手抚摸痛哭的徐若虚——这是零曾经对待徐若虚的方式。徐若虚看着无数光点在面前缓缓消失，他大喊着零的名字，心痛欲绝。